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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影视观众接受译者成果的同时也在欣赏画面。如果观众发现听到的对白(即译文)与画面中演员的口型不吻合,就会感觉很别扭,不真实,从而影响他们欣赏影片的情绪。 二、译制片以受众为中心的翻译原则 hatim & mason (1997:82)指出,屏幕上的演员说话让人感觉很逼真,可是作为剧本的编剧,他们是为观众而写的剧本。 a. bell (1984: 177)也指出,大众传播过程中广大受众是最为重要的。因此,译制片译者也应当将观众作为最优考虑对象,即以受众为中心。 译者反复观看影片阅读剧本,对整个影片在自己的头脑里形成一个“格式塔”意象后方能开始翻译。在翻译过程中,受众的现状、受众的期待始终放在第一位。(一)易懂性原则 既然译制片的翻译是为受众服务的,要以受众为中心,那么第一检测标准就是看观众观看影片的同时是否懂了译文的内容。我们不是满足于普通受众可能理解译文,而是应当确保普通受众不可能误解译文(nida and taber, 1969: 1)。另外,影视对白具有稍纵即逝的特点,观众观看影片时既没有充足的时间仔细考虑对白的内容也没有机会要求演员再说一遍,所以易懂性就显得尤为重要。例如: cybil: i’ve got two people to take care of on my own… and you make it clear that that was never going to change。 译文1:我得独自养两个人,而你搞的这些好像永远都不会改变的事实。(王平, 2001) 译文2:我们两母子要生活,我们的关系又无法改变。(粤蓉,2005) 很明显,译文2要强于译文1。听完译文1,观众会感觉别扭因为它不符合中国人的表达方式,从而平添了观众的负担。而译文2充分贯彻影片内容,让观众感受不到翻译的痕迹。 (二)口语化、生活化原则 译制片的语言主要就是人物对白而人物对白本身就是生活化的口语,还很个性化、句式简洁。因此,译制片译者在翻译过程中要摆脱书面语的束缚,力求译语生活化、口语化。试比较美国电视剧《亡命追凶》中的一句台词翻译: doc: well, simmon’s beliefs forbid the use of medicine… when his wife took to bed, i had that hospital send a doctor to her。 but joshua held him off with a shotgun。 译文1:呃,西蒙的信条是禁止使用药物。他妻子卧病在床时,我让医院给他派了个医生。可乔舒亚用枪把他拒之门外。 译文2:呃,西蒙这个人不信药物这一套。他妻子病了,给请了个医生,乔舒亚拿着枪把他赶跑了。 可以看出,译文2较之译文1更像日常生活中的对白,更贴近生活,更具生活气息。口语化的译文才不会给观众带来扭捏造作的感觉。 三、译制片翻译的策略 演员对白时间的长短、视觉画面、唇形的开合以及英汉两种语言的不同语速等,这些都是译制片翻译过程中不得不考虑的因素,给译制片翻译提出了挑战。 (一)浓缩和添加 由于受到视听双频的限制,配音演员必须与片中演员的话语时间保持一致,同时开始同时结束。如果屏幕上的演员嘴巴在动,就必须保证观众能听到声音;演员嘴巴已经不动了,耳边就不能还响着说话声。所以,浓缩与添加就成了译制片翻译的常用手段。美国电视连续剧 friends (《六人行》)中有一句对白: your visa bill is huge。 译文1:你的银行卡欠账数额很大。(彭可, 2003) 译文2:卡上欠了很多。(sogo, 2003) 对于译制片而言,使用了浓缩译法的译文2比译文1更为合适。译制片英汉互译时,如果汉字的数目与英文的音节数相等,或略微少于英文音节数,这种译文就是理想的。因为,第一,中国人每说一个汉字就动一次嘴巴,而英语国家的人每读一个音节动一次嘴巴;第二,英语的语速略快于中国人说汉语的语速。在上例中,英文的音节数是6,而译文1却有11个汉字。也就是说,如果采用译文1,影片中的女演员已经停止说话了,观众却还听见她的声音。嘴巴不动却有声音,是不是很滑稽? 我们再来看一个例子: he is a university student. 译文1:他是个大学生。 译文2:他如今在大学里念书。(钱绍昌, 2000) 此例中,我们采用译文2。影片中的台词包含10个音节,演员的嘴巴动了10次。如果按照正常的普通译法,汉语就只有5个汉字,即译文1。那就意味着,观众看见演员的嘴巴动个不停却听不见声音。所以,对于这种情况,译者就要采用增添译法,适当添加从而达到视听和谐。 (二) 词语调整 hatim & mason (1997:82)认为,影视翻译中任何只注重台词翻译而忽视非语言算子的观点,都是值得怀疑的。非语言算子,如面部表情、语音语调、身体语言等都成为译者选词造句的重要因素。 当然,要求配音演员的口型和影片中演员的口型完全一致是不现实也是不可能的。但是,保证配音演员和片中演员每句话的开始和结束时口型吻合是可行的;并且如果做到这一点,基本上就可以给观众造成真实感,不会影响他们观看影片的情绪。因此,调整词语是译制片译者常用的方法。例如:kimble:why are you helping me? (the fugitive) 译文1:为什么帮助我? 译文2:为什么帮忙? 我们选择译文2。因为原对白和译文2中最后一个音节里的辅音都是鼻音、双唇音/m/。所以,在发音的口型上,汉语拼音/mang/与英语音节/mi:/更为相似。 再来看一个手势制约翻译的例子: old joy:your father and i have been friends when you were… this high. (friends) 译文1: 你还只有这么高时,我和你父亲就是……朋友了。 译文2:我和你父亲做朋友时,你还只有……这么高。 影片中,老乔衣在说 “this high” 之前,停顿了一下,还做了一个掌心朝下的比划动作。如果采用译文1、演员比划高度的时候,观众听到的却是“朋友”,手势与话语内容不搭配。采用译文2、手势与话语内容一致,观众就能理解了。 四、 结 语 我们每一个人都是译制片的受众,对于译制片翻译都有着自己的感受。本文站在普通受众的立场,分析了译制片的翻译过程,提出以受众为中心的原则,并分析了其分原则和相应的策略,旨在能给目前的译制片翻译提供一些实际的建议和参考。总之,由于受到视听双频的制约,译制片的翻译显得尤为复杂。作为译者,只有在尊重原作的基础上,与普通观众感同身受,时刻把受众的需求和满意放在最重要的位置,努力揣摩探索,才能译出精彩的作品,更好地为大众服务。 参 考 文 献 [1]bell, roger t, translation and translating: theory and practice[m], beijing: foreign language teaching and research press, 2001 [2]chalaby, jean k, “translational television in europe: the role of pan-european channels”, european jouenal of communication[m], london, thousand oaks,ca and new delhi: sage publications, 17(2):325-354,2002 [3]dominick, joseph r, the dynamics of mass communication[m], the mcgraw-hill companies, inc, 1996 [4]hatim, basil & ian mason, the translator as communicator[m], london,routledge, 1997 [5]丹尼斯·麦奎尔、斯文·温德尔, 大众传播模式论(祝建华、武伟译)[m], 上海译文出版社,1987 [6]胡海波,浅析译制片翻译的重要性[j], 上海科技翻译,2001(4) [7]黄忠廉,翻译变体研究[m], 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2000 [8]姜秋霞,文学翻译中的审美过程:格式塔意象再造[m], 商务印书馆,1992 [9]钱邵昌,影视翻译,翻译园地中愈来愈重要的领域[j], 中国翻译,2000(1) [10]钱邵昌,影视片中双关语的翻译[j], 上海科技翻译,2000(4) [11]张春柏,影视翻译初探[j], 中国翻译,1998(2) [12]赵春梅,论译制片翻译的四对主要矛盾[j], 中国翻译,2002(4) [13]赵化勇,译制片探讨与研究[m], 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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