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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代文学理论体系概述张文勋内容提要 中国古代文学理论的研究在近半个多世纪中取得了巨大的成就,前后出现了一批有较大影响的学者,在许多理论问题上取得了基本的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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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文学是在中国历史文化土壤中产生的文学,中国有本土民族特色的文学观念,我们可以参照但不能硬套西方的文学观念。因此,本文主要从文原论、创作论、鉴赏论三个方面大致勾画中国古代文学理论体系的轮廓,使之显现出总体理论体系的内在脉络。关键词 文学理论 体系 文原 创作 鉴赏中国古代文学理论的研究,在近半个多世纪中所取得的辉煌成就是有目共睹的。老一代学者如郭绍虞、朱东润、罗根泽、刘大杰等一大批前辈,以“中国文学批评史”之名,为后人开辟了研究的道路。还有许多著名学者如黄侃、范文澜、刘永济等等,他们对我国古代具有代表性的文学理论专著《文心雕龙》的研究,为后人的研究打下了基础。所以,从上世纪五十年代以来,对古代文学理论的研究不断深入,不断扩大,出现了几次高潮,直到近二十年间,研究工作达到有史以来的最高峰。随着研究的深入和时代的变迁,对研究的内容和方法,也提出了许多新的要求。过去我们把研究的领域统称之为“文学批评史”,仅仅只是从历史发展梳理了历代诗文论作家作品。后来,又把“文学批评”的概念改称为“中国古代文论”,也有学者称之为“中国古代文学批评理论”;直到现在,多数学者已都采用“中国古代文学理论”的概念去涵盖诗论、文论、戏曲理论、小说理论以至于一些相关的史论、画论。这些变化也反映出学术界对我国古代文学理论的认识的变化。最初,有人对中国古代究竟有没有严格意义上的文学理论表示怀疑,因为他们用西方的文学眼光去审视我国古代文学,觉得有许多对不上号,所以认为我国古代文论中的种种理论,充其量也只不过是“文章作法”一类的“文章学”、“诗话”之类,可算是文学范畴,但多半是感悟式的三言两语评点,很少有系统的理论建构;就是《文心雕龙》这样的巨著,也称不上是纯粹的文学理论。既然如此,那么在我国古代也就无系统的文学理论(或者说是理论体系)可言了。经过多年的讨论和研究,现在在以下问题上,可说已有基本的共识,那就是:中国文学是在中国历史文化土壤中产生的文学,中国有本土民族特色的文学观念,我们可以参照但是不能硬套西方的文学观念。因此,我们说中国古代有其自己的文学理论,这应该是无可置疑的。中国古代文学理论,就其源流而言,最早见于“诗言志,歌永言”等类观念之中,诗是最早形成的文学形式,故早期的文学理论出现在诗论中是很自然的。随着文化的进步,汉文字的逐渐形成并被广泛使用,出现了“文”和“文章”的概念,虽然这是对各种文字表现的作品的泛称,但其中也包含有我们今天所说的“文学”的内容,那就是要求文章内容的充实与文字的华美,“文质彬彬”的概念,已被引入文学批评之中。但当时的文学观念还是一种泛文学观,还没有接近我们今天所使用的“文学”的有明确规定性的概念。在先秦两汉时代,由于多种文体已经形成,诗歌和散文、文和史的派别,已日趋明显,所以,具有艺术性的美文和哲学、历史一类文章的差别,亦已逐渐被人们认识,这才出现了鲁迅先生所说的魏晋南北朝时期的文学的“自觉”。凡是属于文学的作品,总是具有其最基本的特征:形象地反映社会现实生活,鲜明地抒发思想感情,优美的语言文字表达。而作家的主体创造性和个性化的表现是其最主要的特点。这些观念当然是我们现在的认识,但是,在我国古代文学理论中,亦已有不同程度的认识和理论表述。无疑,它们都属于古代文学理论的范畴,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把陆机的《文赋》、刘勰的《文心雕龙》等等,看作是我国古代文学理论的代表性著作。关于《文赋》,我把它看作是我国古代最早的一篇较完整的文学理论提纲,我在《关于〈文赋〉的几个问题》[1]中曾说:/k《文赋》是刘勰的《文心雕龙》以前的一篇唯一的较完整的文学创作专论。……《文赋》中的若干理论,反映了我国文学发展到一定历史阶段的产物,因此,它具有鲜明的时代特征。主要表现在:第一,魏晋时期,人们对文学的认识已有了新的发展,文学已经开始和经史学术著作区别开来,文学批评和文学理论的对象,已逐步从广义的文学(包括一切书面著作)缩小到接近于我们今天说的“文学”的范畴。……第二,就内容而言,《文赋》特别强调“缘情”、“体物”,这和两汉以前的文人片面强调言志见道是不同的。文学作品不是学术论著,它更多的富有感情色彩和具体形象的特征;“缘情”和“体物”应该说是当时人们对文学特征认识的重要标志。第三,由于对文学的艺术特征有了一定的认识,因此对文学的艺术性以及形式技巧方面,也引起人们的重视而加以研究。^/至于《文心雕龙》中所阐述的理论观念, 则更趋明确并更为理论化和系统化了。这里还值得一提的是梁昭明太子萧统主编的《文选》及《文选序》,这部选集所选作品,已明确地把经、史、子各类著作排除在外,所选的作品,基本上是我国古代属于文学范畴的作品,这是当时文学观念转变的最明显的标志。尤其难得的是,《文选序》中十分明确地表明了他们的文学观念:老、庄之作,管、孟之流,都是“以立意为宗,不以解文为本”,故不选;至于那些“事异篇章”、“方之篇翰,亦已不同”的辩驳性文章和记事系年性的史书,都一律不选。所选的作品,应符合“综缉辞采”、“错比文华”、“事出于沉思,义归乎翰藻”的标准,特别是“沉思”和“翰藻”这两条,可以说是我国古代对美文学的高度概括,是对文学的艺术特色的基本要求。如果,我们把西方的文学理论概念作为参照系去审视,那么,可以看出它们之间也有相通之处,但“沉思”“翰藻”之论,毕竟是具有民族特色的中国自己的理论,而不是外来的理论模式的演绎。那么,中国古代文学理论有没有自己的完整的体系呢?关于这个问题, 多年来也有不少争论。前面已经谈过,有人认为中国古代没有严格意义上的文学理论,只有一些文章作法之类,诗论可算是文学理论范畴,但也只不过是些零星的评点式的见解,没有系统的理论著作,更谈不上什么“体系”。我这里要谈的,正是想说明我国古代不仅有自己的文学理论,而且有自己的理论体系。近几年来,许多学者已把注意力转向中国古代文学理论的系统研究,取得重大进展。其中如蔡钟翔教授等主编的《中国古典美学范畴丛书》,已出版多卷,说的是美学,其实也多是中国古代文学理论的一些基本概念。最近,王运熙、黄霖两位教授主编的《中国古代文学理论体系》丛书,已出版《原人论》、《范畴论》、《方法论》三卷(复旦大学出版社)。主编在《前言》中明确表示,他们主要是要“研究中国古代文学理论的内在体系和民族精神”,并说“梳理和总结中国古代文学理论体系是一件十分复杂而艰巨的工作”,希望能在前人和时贤的已有成果的基础上,“希望在理论的概括和资料的整理方面都能更上一个层次,开创一个新的局面。”我想,他们的希望基本上已经达到,“原人论”、“范畴论”、“方法论”从三个层面上概括了中国古代文学理论体系的基本轮廓,并作了较深刻的分析,富有新意。我在这篇文章中,是想就我国古代文学理论原有的一些重要概念,作一番较通俗的梳理,使之显现出总体理论体系的内在脉络,这些理论应可涵盖诗论、文论、戏曲论、小说论,甚至可涵盖画论与乐论。这些不同门类的理论,都可以各自成体系,但作为文学门类,或与文学有关的艺术门类,它们之间自有相通之处,所以我们从其中梳理并提炼出来的文学理论,应该说是具有普遍意义的一些理论,它们之间的内在联系构成具有中国传统特色的文学理论体系。下面,我拟从三个方面作简要的阐述。一、文原论我这里是借用明儒宋濂的《文原》[2]一文的题目作标题,宋濂论的是广义的“文”,当然也可包括文学,但是我取的不是宋濂的原意,而是赋予“文原”二字以新的含义。文指文学,原者本也,有本源、本体、本质多义,故《荀子》有《原道训》,刘勰、韩愈、章学诚等俱有《原道》之作。我用“文原论”作标题,就是含有文学本体论、文学的本质论或文学的基本原理之类的意思。这也是符合我国古代哲学、文学理论中所习惯用的概念,就是宋濂用这个辞语时说的“本建则其末治,体著则其用章”,也多少有“本体”的意思。文学的本质是什么?文学的社会功能是什么?文学不用于哲学、历史、政治论著的基本特征是什么?我国古代文学论中有不少涉及这些问题,而且已形成一些比较系统的理论。①在文学本原问题的讨论中,“文原于道”、“文以明道”、“文以载道”等等,成为以儒学为宗的主流派文学理论的纲领性的见解。“道”的概念早见于先秦诸多典籍中,《荀子》中已较系统地提出“明道”思想,他说:“圣人也者,道之管也。天下之道管是矣,百王之道一是矣,故《诗》、《书》、《礼》、《乐》之归是矣。”[3]这里已把属于文学艺术范畴的诗、 乐等都归入圣贤之道的大范畴中。而刘勰在《文心雕龙》中,旗帜鲜明地首标“原道”以为论文之纲,这就把文学的本体和“道”联系起来。文原于道,这是就文学发生而言;文以明道,则是就文学的功能作用而言。可以说,刘勰是第一个系统地站在哲学和政治的高度去考索文学本体的人,他既看到“文”对“道”的依附,又看到“文”具有相对独立性,所以“文”与“道”的关系问题才成为我国古代文学史上长期争论的问题。关于这个问题,近代学术界研究的成果已很多了,我这里想说的是,这个问题之所以重要是因为它涉及文学的一个最根本的问题,即文学的社会本质及其社会地位和作用的问题。刘勰之所以高举“原道”的理论旗帜,根本目的就在于给文学定位,并从理论上找到依据。所以纪昀才给予很高的评价,说刘勰论文首探“原道”,“自汉以来,论文者罕能及此。彦和以此发端,所见在六朝文士之上。”又说:“文以载道,明其当然;文原于道,明其本然,识其本乃不逐其末。”[4]这是很有见地的。刘勰论道,把文学提到宇宙、社会、人生的崇高地位上来,但他并不是把文学神秘化,而是把文学从形而上的“自然之道”,拉回到现实社会生活中的“圣贤之道”上来,他的理论逻辑就是“道沿圣以重文,圣因文而明道”,所谓“心生而言立,言立而文明”,“文”就是作为“五行之秀,天地之心”的人的创造性的产物。一言以蔽之,文学所原之道,就是圣贤之道,是社会生活中的人伦物理之道。由此,自然也就引申出文与道的关系中,重视文学与政治、文学与社会现实、文学与教化的密切关系。这也是我国九千年间的文学传统观念,直至于今,虽然“道”的内涵已与时变易,但上述的基本观念仍然是难以废弃的。黄霖等提出“原人论”的概念,并认为“‘原道’归于‘原人’”,“原人的具体化,主要表现在三个方面:心化、生命化、实用化”,这是很有创见的。唐宋时期关于文与道的关系问题的讨论,席卷整个文坛,对我国古代文学观念的影响甚为深远,直至明清,余绪犹存。从宋代理学家到明代的心性之学,以至于前后七子、公安竟陵,论诗论文,虽门户各立,立论各异,但无不以伦理道德为宗,以有益于教化为文学之本。宋濂论“文原”,实际上也没有多少新意,多半是重申前人的“原道”之论,他说:“呜乎!吾之所谓文者,天生之,地载之,圣人宣之,本建则其末治, 体著则其用章,斯所谓秉阴阳之大化,正三纲而六纪者也;互宇宙之始终,类万物而周八极者也。呜乎!非知经天纬地之文者,恶是以语此![5]”这都是刘勰《原道》中说的“天之为德也大矣,与天地并生者何哉”以及“道沿圣以重文,圣因文而明道”的意思。可见,把文学的原质和道联系起来,和天地万物联系起来,和圣贤之道联系起来,从而引申出“成孝敬,厚人伦,美教化,移风俗”和“发乎情,止乎礼义”[6]等一系列议论,成为中国古代文学理论中具有纲领性的见解,而且作为正统思想在我国文学史上影响了几千年。这也许是中国古代文学理论的一大特色吧?所以我国古代对文学本质乃其功能的认识,虽以“原道”立论,但实际上是“原人”,即是从人的社会实践去研究文学现象;一切诗文、戏曲、小说,都是以人为本,都强调教化的功能。②与“原道”说紧密相联的又一文学观念就是“情志说”,也即是我们现在也还常用的抒情与言志说。“诗言志”是我国最古老的一种文学观念,“志”自然就是讲人们的思想志向,在儒学中早就对此作了规定性的解释,孔子就说过:“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游于艺。”(《论语・述而》)可见,那时的志是要合乎道德标准,无论是“赋诗言志”还是“献诗明志”,当然也要符合道德规范。作为文学的主要门类之一的诗,如果把言志作这样理解,那必然要走向教条化的道路,所以《毛诗序》中才根据诗歌自身的艺术特征,作了如下发挥:“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情动于中而形于言, 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永歌之,永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从这段话中可看出我国古代文学观念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发展, 那就是把单纯的“言志”和抒情联系起来,情志合一。文学创作过程中,“情动于中”是最重要的冲动,发自内心的感情,当然和人们的思想分不开,但作为文学作品,感情的因素是最重要的。因此,《毛诗序》中强调“吟永情性”,只不过是对“情”也要加以限制,故说“发乎情,止乎礼义”。无论怎么说,文学作品(不论是诗歌、散文、小说、戏剧)中抒情言志是永恒不变的,所变者只不过是抒什么情言什么志罢了。由明道、载道到言志、抒情,到魏晋南北朝时期强调“缘情”和“情性”,是文学观念的一大转变。陆机在《文赋》中明确提出“诗缘情而绮靡”,刘勰在《文心雕龙》中则说:“诗者,持也,持人情性。”(《明诗》)又说:“情以物迁,辞以情发。”(《物色》)情性之论,实际上已把文学回归到“人学”上来了,也就是说文学可以突破“止乎礼义”的束缚,走向作家主体性的发挥与个性的张扬。我国古代文学理论中,讲吟永情性、明心见性、独抒性灵、才胆识力等等,都把作家的主体精神提到十分重要的地位。这些理论,对我们现代文学理论的建构也是有借鉴意义的。③文学的社会功能,历来是理论家们所关注的问题。在西方文学理论中, 有功利主义的主张,但也有不少超政治、超功利的所谓“纯文学”的理论。在我国古代文学理论中,也存在有类似的情况,但是从总体上说,强调文学的社会政治功能,强调文学的教化作用,这是占主导地位的观点。无疑,这又和“原道”的思想分不开。孔子提出的“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游于艺”的总体观念,已把包括文学在内的一切文化纳入道德规范之中,而其最终目的就是为“政教”服务。所以“原道”、“明道”、“载道”等等口号的提出,都是对文学功能的定位。至于文学功能的具体内容,就大体而言,就是孔子论诗时说的:“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迩之事父,远之事君,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7]所谓“事父”、“事君”,就是诗序中说的经夫妇、成孝敬、厚人伦、美教化、移风俗种种政教作用,兴、观、群、怨是诗的特殊功能,推而广之也就是文学的政教功能。所谓“讽谕”、“美刺”、“寄托”、“讽劝”,说的都是文学的政教功能,当然,这些都是以文学的特殊方式所产生的功能。除诗歌之外,小说、戏曲都强调其教化功能,明代的“三言”、“二拍”,就其书名看,曰《醒世恒言》,曰《警世通言》,曰《喻世明言》,都明确标出讽谕教化的宗旨,并把这些小说作为“六经国史之辅”[8], 能起六经国史所不能替代的教化作用。《今古奇观序》[9]中说:/k故夫天下之真奇,在未有不出于庸常者也,仁义礼智,谓之常心;忠孝节烈,谓之常行;善恶果报,谓之常理;至贤豪杰,谓之常人。然常心不多葆,常行不多修,常理不多显,常人不多见,则相与惊而道之。闻者或悲或叹,或喜或愕。其善者知劝,而不善者亦有所惭恧悚惕,以共成风化之美。则夫动人以至奇者,乃训人以至常者也。^/他如李贽称《水浒》为“发愤之所作”,他认为“故有国者不可以不读,一读此传,则忠义不在水浒,而皆在于君侧矣。”及至近代如梁启超等大力倡导小说,并把小说的政教功能提得很高,就其理论实质而言,仍然是“迩之事父,远之事君”的基本精神。梁氏说:/k故先新一国之民,不可不先新一国之小说。故欲新道德,必新小说;欲新宗教,必新小说;欲新政治,必新小说;欲新风俗,必新小说;欲新学艺,必新小说。乃至欲新人心,欲新人格,必新小说。何以故?小说有不可思议之力支配人道故。^/这些议论,和《毛诗序》中的“厚人伦、美教化、移风俗”等等说法,何其相似乃尔!这并不奇怪,因为这是我国古代传统的文学观念,不仅对诗歌、小说作如是观,就是戏曲理论,也不例外,这里我就不一一列举了。④无论是原道说、情志说还是政教说, 说的都是文学本原也即是文学本体的社会属性问题,而对文学的艺术本质特征,则尚未更多涉及。而意境论则是我国古代文学艺术本质特征的极具民族特色的理论概括,是足以表述我国文学艺术审美属性的理论概念,所以,我们把它称作我国古代美学的基本范畴,它包含有极其丰富的美学内涵。我们也可以这样说,意境论在我国古代文学理论体系中应居于核心的地位。关于意境(或又称境界)问题,在我国已有深入的研究,有关文章和专著也很多,我这里不拟过多重复。我只想着重谈谈意境理论在我国古代文学理论体系中的重要地位。我国意境理论的生成,最早可追溯到《易传》和老、庄著作,还有佛经的影响,逐渐形成意、象、境等概念;尔后,又和言与意、情和景、心和物、形和神、韵和味等等诸多审美概念结合起来,形成涵盖上述多种理论因素的文学艺术所通用的专有名词,也是我国古代美学中的专有名词。但是,把意境一词正式用之于文学,最早见于唐代王昌龄的《诗格》,他提出诗有三境:一曰物境,二曰情境,三日意境。严格地说,这三者都属于意境的范畴,只不过其侧重点不同而已。如用王国维的境界说去审视,那么物、情、意三者都不可少。综观意境的构成,离不开主观的“情”和“意”与客观的“景”和“象”(物象),是主客观的结合,是情景的交融,是意藉象以显现,象藉意而获得生命力。就其整体结构而言,则是神形兼备,有无相生,隐显相济,虚实相成,故能产生景外之景,象外之象、“状难写景如在目前,含不尽之意见于言外”[11]的艺术效果。意境对于文学的重要意义,不仅对诗、画如此,就是对散文、小说、 戏剧而言亦然。文学作品是语言的艺术,它要借助于文学语言的艺术力量,把深邃的哲理、高远的情志,寄寓于艺术意境之中。也就是说作家的创造性就在于他把客观的“物”和主观的“我”的情志,转化为具有艺术魅力的意境,这正是文学艺术不同于其它意识形态的奥秘。意境是作家艺术创造的结果,又是接受者(读者)的审美对象和再创造的基础。这表明我国古代文学理论中的意境论,是我国古代理论家们的创造性的理论概括,是对美学的重大贡献。意境在文学中的重要性,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说:“严沧浪所谓兴趣,阮亭所谓神韵,犹不过道其面目,不若鄙人拈出境界二字为探其本也。”又在《人间词叙》[12]中说:“文学之事,其内足以摅已,外足以感人者,意与境二者而已。上焉者意与境浑,其次或以境胜,或以意胜,苟缺其一,不足以言文学。原夫文学之所以有意境者,以其能观也。”“以其能观”,就是因文学意境有形象直观性,成为审美鉴赏的对象,也正是文学的艺术生命的关键所在。所以王国维又说:“文学之工不工,亦视意境之有无与深浅而已。”这的确是真正懂得文学的真知灼见。在西方文学理论中,有模仿说、再现说、表现说等等理论,并用以区别不同的文学创作方法的差异。但就我国意境论而言,主观与客观,表现与再现,却是水乳交融,浑然一体,这也是我国古代文学理论的独到之处。您可以去这里看一下wWw.lunwen.net.Cn中国论文网免费学术期刊论文发表,目录,论文查重入口,本科毕业论文怎么写,职称论文范文,论文摘要,论文文献资料,毕业论文格式,论文检测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