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由小编香香为大家带来以下文章:
出家门,准备上学。转出小区,看见几角落叶,便深觉得已是到了秋天。
这又是秋日的一个早晨,我漫无目的地步在大街上。两旁的街市,在冷却不冷、暖也不暖的秋日,早早地,就开张了。两旁的喧嚣,尘世的繁华,仿佛与我无关,又仿佛铭刻我骨,不顾它是怎样,随意地荡在大街上。
我没有陷入灯火的世界,反而注意了两旁的树。高,不高?矮,不矮?有的早已满树凋黄;而有的呢,却仍尽力与秋抗争,“知天命,犹与天斗,英雄之器也。”更有甚者,被那刨土的机器掘走,被小皮卡拉着,结束了它的一生。
乡里的树,有结果的,有不结果的。人们把那有果子的种在家里,山上,谁是谁的,规得清楚;那没果子的或结了却不能吃的,便任它自然生长去吧。
但山上,无论哪一种,都难逃被砍伐的命运。或是开荒、或是重新规划,打理成排排规范的模样,再没有那天然一片的摇曳。
我但愿,会有那不被人注意到的,那些偏僻山坳里不起眼的,不知什么时候,一点一点一点,从此遮天蔽日,这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