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与今人的传统区分(这在中世纪就己经出现了)涉及到对双方共同论题的争论,这种论题根据共同的评价标准发展着。古人或传统主义者受到现代人优越感的挑战,如果没有认识到共同的视域,这将是毫无意义的。在共同的世界方面没有争论,对它的解释没有否定,对冲突双方共存的可能性不能否定,而只要求现代人这方面的优越性会激怒古人以及他们所建立起来的方式或程序——如他们在逻辑、宗教热情或别的什么事情上所建立起来的方式或程序。更重要的是古今之争保持着相对的重要性,恰如它清楚显现的那样|正像拉布鲁耶尔(LaBmyere)所说毋庸置疑,再过几个世纪,按照预定的进程,我们现代人也会成了古人。
然而,历史持续变化的意识笛卡儿没有达到,康德也没有达到,他们没有参与著名的古今之争,也没有要求一个相对的优越性,但他们都坚持:他们的思想造成了所有的差别,这种差别是如此的彻底,以至于他们看不到有任何需要去确立他们自己为现代人。他们坚持一个新的思想开端,即在尊重逻辑上的连续性的同时,不只是转换其先前的基本原理,而且还是第一次建立它们。对哪一种理性来说是一个根本的开端?我们把这看成是一个有歧义的问题,这就是,既追问认为是的基础。
然而,在探讨这个问题之前,让我们反思一下我们所处的所谓后现代的地位。如果这个名称涉及到现代|我们将其想得“如此简单(singuareantun)”],那么它反应了一种尴尬,这种尴尬表明完全没有能力否定这样一个要求,即那种现代领域固有的特性。
对于后现代者来说,摆脱现代的束缚是不可能的,因为他们享受着它的成果,就这一点来讲,他们是“亚现代人(submodems)'在什么方式上是如此呢?首先,现代世界的边界是由那些在现代范围内的人建立起来的,他们声称继承了第一哲学和建立了解释学理性的领域。在这里,关于历史、世界和生活语言方面,我们遇到了狄尔泰、胡塞尔和维特根斯坦,后者以意思和意义,以“信念材料(doxicaldata)”的结构的客观化为特征。与此有关的是,我们再一次发现解释学的理性所获得的学术上的改进。然而,亚现代人的影响主要与胡塞尔的立场有关,虽然他们建立起他们的家园与思想无关,也与下面这一点无关,即胡塞尔理论中优先的指导意向,它莫过于这一论题:“事情本身(Sachensebst)”,也就是意识中的现象。这里决定性的一点是:亚现代人放弃了先验的自我和它的客观化的工作,这也就是说,信念和它们独断的方式被放弃,而这些信念和它们的独断方式对一个理性活动来讲是必然的先决条件,这种理性唯一的功能是要彻底检查为意识生活流中的意向相关项(noemaa)所展现的意义的实现或未实现。拒绝超验的自我牵涉到拒绝被它的产生所唤起的理性;在它之前,这牵涉到消除对理性的信仰,而理性是胡塞尔一再呼吁的,而且他在后期非常绝望。必须强调,对理性这种信念总地来讲不同于形而上学的传统,相反,它是一个基本的现代原则,正如它是理性和非理性共同本源的原则一样。转向反对理性的亚现代的怀疑在回应要求“信仰”理性的过程中产生了,这表明胡塞尔的形态学的立场接近尼采的立场和它对信仰的价值重估。
下面来看一下科学:它们的语言、世界和在现代性中的历史。这里每一种相关的要点是分别由弗雷格、石里克和库恩提出的,它们在平淡的学术中掀起了波澜。然而在亚现代人的这种情况下,主要是库恩,他的科学研宄及其技术进步的观点,给他们提供了一个家园,这是一个与“解决难题(puzzle-sowing)”的思考无关的家园,这种思考是由其杰出的理论模式和范式所决定的,其内容莫过于普遍存在着的问题情境的意义,在系统的研宄过程中出现的论题。在科学的蓬勃发展中,亚现代的当前的受惠者们在继而发生的失去监控的社会中茁壮成长;他们用技术理性来回答各种领域在知识科学的生产中(如遗传学中)提出来的所谓的伦理问题。
第三而且也是现代性的核心内容是由这样一种思想组成的:它不再摹仿以前的第一哲学,而是坚决地放弃它。这一功绩我们应当归功于马克思、尼采和海德格尔,尽管如此,甚至在今天,学术关心的问题还是学术本身不能要么承认要么抵制这样一个企图,即企图将这些思想家纳入到无止境的所谓哲学问题的进化和复杂的传统里。鉴于福柯将自己的思想视为非哲学,我们对他的诚实表示赞美!
根据历史、世界和语言的观点,亚现代人对人类生产的关注越来越少,这主要和马克思的立场有关。然而,他们再次放弃了规定,这种规定在马克思的思想中指的是为自发的结局所决定的过程的“主体”(比较一下黑格尔的“理念”)与一种客观性有关,这种客观性指工人的劳动力,这里有关的思想将自身作为政治经济学批判意义上的科学建立起来。这对亚现代人来说是没有兴趣的,相反,他们依附于马克思对直接既定的社会现实的分析,而在语言结构领域中,将其经济占有权重新解释为亚经济的异化权,由这些权力所确立的规则的语言结构违背了个人生命和欲望的表现,所以解放成了革命的呼声。马克思所批判的必然会产生的商品拜物教表现为外在的强迫性,它来自于交往的原则,而这些原则又来自于支配社会的所谓当权者。亚经济的力量,或者如福柯所说的暴力:对亚现代人来说,是一个中心的议题,他们己放弃了自己最初的马克思主义,而是以这样的方式去追求“揭露话语的强迫性秩序”这个目标:将马克思隐含的论题留给尼采,后来又留给了海德格尔,并且不再限于政治学,而是拓宽追问道德的领域和最高的解构形而上学的领域。它最后的伪装和堡垒,也就是语言极权主义的原则和思想极权主义的原则。
我们己漂向何处?是古今之争吗?还是造成所有差别的思想己经消失了?在亚现代人中,我们遇到了一种思维方式,这种思维方式不仅不适合于这样一个差别,而且甚至限制这样的可能性,何至于如此呢?
在所设想的每一种场合下,海德格尔的短语“dieBestimmuiigderSachedesDenkeiis(思想的事情的规定)”〔①中的规定术语都被抹去。目前亚现代的各种观点对社会的冲击是因为理性的削弱,理性就是“事情(Sache)”(即有争议之事)和批判的思想之间的关系|通过排除两者的中项
①英译者译成“thedestinyofthebpicofthinking”(思想的论题的命运)这里“论题(topiO”对应的是“事情(Sache)”,“命运(destiny)”对应的是“规定(Bestimmung)”,并贯穿本文始终。德文“Bestimmung”既有“规定”的意思,也有“命运”的意思,而英文的“destiny”主要的意思是“命运”,虽然可以引申为“规定”,但并不明显,如果用“命运”的译法贯穿下来,有时意思欠醒豁,故中译者根据上下文分别将其处理为“规定”或“命运”对“bpic”也采取这种方式,有的地方译成“事情”,有的地方译成“论题”另外,其他几篇译文大致相同,请读者在阅读时注
(即规定)|。这种理性或者是作为先验的自我将意义赋予它的对象I哪里“言说(moxn”不可能,哪里就没有先验的自我I,或是作为范式(没有任何指导伦理研宄的范式),或者是作为资本的规定(这种观念反映了黑格尔的“理念”,它的消失,只是近来为德里达在《另一种走向》(The()herHeading)中联系到“caput”这个词的游戏所肯定)那种不做任何区分的思想——除了它的习性以外——己经成功地通过对其论题(它在冒遭驳斥的风险)的一种基本解释将它的不相关方面弄得混乱了。然而这种愚蠢的做法不是在其自身内的不相关;它必须受到赞扬,因为它将语言作为自己的领域去接近,而这个领域既不同于我们的世界,也不同于这个世界的历史。
语言与其发生于物质世界的和在历史之内的展现的差别还没有被阐述和建立起来,所以让我们返回到这样一个不同于我们世界的历史的差别,它是现代性思想在服务于我们的世界过程中达到的——世界以这样的方式被理解:首先是通过最初的信念材料(doxicaldata)的意义解释,然后是科学的意义解释,最后是人的生产性(他的权力、他的意志和他的知识的占有)的意义解释。在这个最后的领域,作为历史来反思的东西精确地涉及到这些创造的活动方式,最后,也就是海德格尔所突出的形而上学占有的历史。
构成现代性并区分它的世界的各种立场证明了一种造成所有差别的思想。可以发现,存在着比科学史中受新范式影响的差别更明显、更极端的差别,为什么?
学院派哲学总具有己知的,这种观念是对科学和专家共同体所确立起来的样板的效仿,那些追随这种虚构的人(范式或模式以及一个相关的普遍的理论,但是只有在我们的时代这才会导致哲学观念的虚构至少来讲)在建立共同的原则上有困难,在决定一个特殊领域的研宄的实际状态中,就更不用说了。常规科学是这样,但常规哲学呢?这是一个修辞学的问题吗?如果是,那么我们宁可不去理会它,但是我们能吗?我们能,只要我们集中于这样一种思想,即造成所有差别的思想,而不只是集中于学说的改良,除非哲学的学说(plicitaphilosophorum)能达到本质认识让我们转向形而上学史中的例子,以便探讨一种造成所有差别的思想。首先要放弃海德格尔这样的虚构(fictirn):存在着一种形而上学思想的唯一论题,即存在者的存在,进而形而上学史被视为解释存在者的存在的结果和解释相关的思想本身的方式的结果。这里不谈海德格尔的筹划的合法性及其限度,我们要寻找一条捷径,去接近历史,不是作为形而上学思想的历史,而是作为哲学认识的历史。在这座大厦内,我们遭遇到一个造成所有差别的思想,而且我们要观察它是如何工作的,要发现思想的差别存在于一个理性的差别中。决不只有一种理性,而是存在着不同类型的理性,为什么?答曰(虽然听起来很奇怪)因为哲学本身。这个断言不仅离奇,而且晦暗,为了廓清这一点,我们需要进一步追问:
不同类型的理性是哪一些呢?
显然,我们谈论的不再是理性动物(animalrationale)那种意义上的理性,既不是亚里士多德的偶然理性(adventitiousreason),也不是托马斯■阿奎那所创造的理性之光(humennaturnlb),
同样不是黑格尔思想中作为意识方式的理性,这种思想最终转换成了纯概念,并进入到绝对精神。
我们这里要谈的是由哲学史和现代世界所构成的理性,这种理性是依据“思想的事情的规定”建立起来的。
让我们转向这样一种历史:哪一个是这些术语的第一种理性?它始于一种新型认识中固有的思想:“观察(U7T〇Pl/n)”。这决定了相关的现实。天和地的现象是显而易见的,后者的那些现象以产生为特征,这种产生依次受一个决定性的“自然”的支配,这个自然作为存在者在大地之前显示自己:水的自然。建立起这三个术语结果的理性首先显示出的是自然理性,然后像这样,对前哲学的思想和它的“智慧(acKpux)”,即缪斯的智慧,造成了所有的差别。
这里要说明的观点是,泰勒斯思想的观察性质决定了进入其领域的整体:所显现的一切都是坦露敞开的泰勒斯的理性是一种范式吗?对于它的理性的结果来讲不是,而对于下一步我们看到在它的术语中的改变来讲则是。阿拉克西米尼将泰勒斯的理性的术语转换成一个先于观察的“自然(ipuai^)”:灵魂的自然。本源地决定思想和相关的整体是空气或气。这里思想不得不定性为“8uryviovoa(knowingasunder/能知的微粒)”,即能知道根据它们性质中可能引起对立的倾向,在可变的规定的最大范围内所构成的现象整体的差别。
凭借这种理性,思想在决定它的事情的过程中预先被决定。为了完成自然理性的第一个形态,还有一个要采取的步骤。塞诺芬尼的理性承认作为直接被给予的现实,这种现实产生于土和水,并在天上运动,它被严格地限于现象,与隐蔽的自然无关。在地上显现的不是多种自然力量的混合,而是主要的现象,如土和水的混合。然而现象被严格地否定是神的力量(它使整体的现象运动)的结果;这牵涉到对传统诸神的多种想象的猛烈抨击;对诸神显现的消除通向第二个术语“决定的神(determinativedivinity)”,它通过其完善的观察力使一切事物运动,它在场不需要显现,这导致最后一个术语的确定:思想作为人类特殊的观察。与神的观察相比,它从未获得“TO(很强的洞察力)”,而只是在无限的进步中接近它。来自于“观察(UTTOpq)”的人类认识始终保持为“S〇ko<;(对什么是可能的假定)”。
这就是自然理性发展的第一个结果,是它在哲学中世纪的特点,它与克吕西普(Chrysip-pus)③、卡尔尼阿德(Cameades)④和努梅尼乌斯(Numenius)⑤的名字相联。在近代,与之有关的人物我们这里要提到笛卡儿、斯宾诺莎和莱布尼兹(表现为同样的形式。它们不过是范式的结果)如果这样讲有意义地话,尽管总是一个可能的哲学,虽然它不重要、很普通。
由于哲学的理性决不只有一种类型,所以它的自然类型总是为另一个类型相伴随,而且只有一个,这就是它的世界类型,这个类型第一次在阿拉克西曼德、毕达哥拉斯和赫拉克利特的思想中得到了明确地表达。然而,此处我们不谈这个类型,而是展示哲学中世纪的开端中与之类似的东西。
伊壁鸠鲁的理性(有世界理性的特征)作为它的第一个术语以事情(Sache)敞开。在这个例子中最初的动力是苦与乐的对立,它表现为效果和欲望的对立。这里已经实现了从第一时期对理论的偏重[回忆一下阿拉克西曼德的“KOCTfJLOCTipOtVepCOV(现象的次序)”]向中世纪对实践的偏重的转换,这是很明显的;而且这比范式的转换更为基本。接下来的伊壁鸠鲁论题的规定是肉体的“01TTOVUX(非累赘)”和精神的“cmxpc^ux(非扰乱)”。最后,思想随之发生的术语是“(pp〇VT1〇X<;(从容)”的行动和它的实践推理,它在“自然语言((pwioXcrywx)”中获得了一个坚定信念的地位。
由安尼希德姆斯(Aenesidemus)所建立的第二种理性在思想上粉碎了这个独断的信念,他是通过倡导“无任何假定的探讨(gT}TTlCTU;Ot8〇€〇lOTO<;)”来做到这一点的。作为一个结果,相关的事情是独自对我显现的和可以对我是明显的而不要任何对外在事实的认识。最后:确定“怀疑论指南”的目标是“心灵平静”。
第三,也就是,在这种世界理性形式中的诺斯替教的阶段,可以“牧人(Poimandms)”为例来加以说明,它从一开始就否认人力达到这样一个目标的可能性,相反认为,规定是神的操作,它引起相关的思想并决定它的“感恩”的天性,这与另一个纯粹光的世界有关,它同黑暗的世界相对立;后者必须被解释为而且被提供为放弃产生人类本身的个人之光,并且在后者的前面,是灵魂的地狱。这种世界的区分是这个时代充分发展的世界理性的突出的事情,它再一次在哲学的近代的开始阶段为霍布斯、洛克和贝克莱所转换。
这里我们只考虑那个时期理性的第三和最后的类型。它的出现是将形而上学的理性(或者严格地讲,概念理性)从自然理性和世界理性中区分出来的结果。这种区分意味着各个类型既不再以思想本身也不再以它的论题为主要论题,而是以所谓理性的规定原则为主要论题。
随着我们近代历史的到来,我们一眼便可看到哲学从实践向诗性(创造)的转变。
建立在康德立场上的理性始于规定的原则,这种原则最初是自由的“事实”最后是它的“理念”有关的思想最初是在范畴必须被服从的方面和与之相关联的各种责任(这些责任从属于它)的方面的具体化最后是对趋于回避这些责任的理解的开启.事情(Sache)(在这种情况下,行为的对象因而)是像传统理解地那样的幸福,而是道德的尊严,由这种尊严来确立它的正义。
费希特的理性直接从康德的最后一个术语出发,即前对象的、前反思的、因而是人类心灵本源的行动:设立、设立对方、共同设立。这些由先验的自我展现出来,这种自我最初是它自己的概念绝对的,但是抽象的同一性最后是它的理念;这不仅包括设立同一性的行动,而且还包括设立对立的否定的行动和设立两个方面统一的行动,所以这个唯一真正绝对的自我是完全展现自由的规定的原则。对于相关的思想来说,它是自我产生的理想,即规定的原则,这种原则激发出根本的实践思想,这种思想使它努力。
黑格尔的理性直接将这种反思意识的努力转换成纯概念的方法的运动。它的事情(Sadie)或实现是思想的产品,是概念系统的整体,它的规定原则是将康德自由的理念转换成理念的自由,这种理念决定它自己——绝对地:哲学相同的理念(ideaadaequata)
这些理性是一系列范式吗?它们的类型不包括一般哲学,但却是完成一个单纯的概念的任务,是哪一个任务呢?我们知道了这一点:哲学思想为何以及如何造成了所有的差别。正像康德所指出的那样,例如:理论理性批判致力于拯救自由的任务,证明在自然因果关系的条件下,自由并非不可能。实践理性批判并非继续去证明自由何以可能,而是捍卫人的自主(预先假定一切责任)反对世俗争论的诡辩,这种诡辩使自我意识的道德回答的纯粹性堕落。哲学并不教人要做什么和不做什么,这一点为任何具有自由感(如果不是理念的话)的人所知,自由感是卢梭构想出来的重要论题,正是他谈到了任何“智慧(g〇9i)”特性的要求:人应当将自己和自己区分开来——这也是一个为康德所重复的原则。
同样,世界理性与一个被给予的“智慧((TOCPUX)”是相反的。然而它不仅试图拒绝智慧,而且还要替代它本身,它认识到它的社会指导功能,无论这个社会是指伊壁鸠鲁学园中的朋友圈子,还是指诺斯替派的教会(ecclesia)。
对自然理性和世界理性的思考造成所有的差别以反对既定智慧的思想,但是当理性区分它自身,即区分它的自然的和世界的类型时,区分达到了顶点。这样一个事件的动力在于纯粹理性限度内的智慧所孕育的真理所接受的任务,在于为可信性提供恰当逻辑的任务。
如果没有孕育这样的真理该是什么呢?己完成的形而上学的概念包括现在我们的世界(一个单纯的现代性的世界)同它的历史的割断。在其范围内,上述理性类型不是被放弃而是被转换:自然理性被转换成技术理性,世界理性(mundariereason)被转换成时间理性(temporalieason)概念理性被转换成解释学的理性。只要我们无视另一种从我们世界的领域转换到一种语言(它建立起它自己的整体)领域的手段;只要我们通过消除理性的可能性和构造的结构排除这样一种转换,我们的思想就不会做出任何区分,而只是一种“差延(difference)”一种思想的推断。我们就在这里,即在表现了所谓后现代特点的延搁中。
中国论文网(www.lunwen.net.cn)免费学术期刊论文发表,目录,论文查重入口,本科毕业论文怎么写,职称论文范文,论文摘要,论文文献资料,毕业论文格式,论文检测降重服务。